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科幻第一战,滕华涛交卷
人气:    发布时间:2019/8/13

|林莉丽

 编辑|如    今


采访间一坐下,滕华涛先问记者看的是哪个版本,“普通2D版的声音还原不是特别准确⋯⋯”8月9日,《上海堡垒》IMAX-3D版本同步上映。


从《双面胶》开始讲述当代都市情感的不同侧面,到了2013年滕华涛想做一些调整。“连续创作,关于家庭情感的不同侧面的变化说的差不多了”,滕华涛说。


另一个促成转向的动力是中国电影市场持续高速增长。“我自己的判断,中国电影市场走到四百亿、五百亿票房的时候,观众将不再满足于看都市喜剧和轻松爱情,观众对工业化一定有要求。”


在题材类型的范畴内谈工业化,“科幻战争片”无疑是最硬核的挑战。


《上海堡垒》符合滕华涛挑战工业化的目标,在上海反击外星文明给了他最初的创作冲动。“小说本身是软科幻,但可以从中提炼出相对完整的科幻世界观,《变形金刚》能炸到香港,我们为什么不做一个上海反击的故事?”

 

《上海堡垒》被书迷们昵称为“大堡”,对其中情感和人物内心状态的影像还原是滕华涛拿手的部分,但如何做科幻片对当时的中国创作者而言还是一片黑暗、迷茫。滕华涛知道很难,但隐约觉得“再难,三年总能做完吧”!


无独有偶,滕华涛决定做《上海堡垒》以后,郭帆也婉拒了继续做“同桌的你”系列的建议,开始《流浪地球》。后者已于今年春节档上映,用一部作品实现了中国科幻电影的高端起步。


8月9日,滕华涛“交卷”。“作科幻片,我最看重的是了解一个类型的创作方法。有了这一次,后面就能挑战更大的难度、做得更好。”


滕华涛的下一部创作计划还是科幻片,一个发生在未来的故事。“做这种电影不会太快,怎么都需要三四年。”滕华涛说,“这次是学习摸索,下一次会让长板更长一点。”


改编


做科幻是确定的方向,但怎么做还不知道。


滕华涛先跟韩景龙走了一遍故事,做了最初的取舍,确定了故事的主线和人物关系。小说中一笔带过的科幻元素被推到前台。


科幻片的剧本跟普通电影剧本不同,很重要的一点是完成文字的实现。“三年漫长的摸索,完成大致的文字架构,然后概念设计介入,逐步清晰母舰、大炮、泡防御⋯⋯在这样一套世界观的细化过程中,不断调整、完善剧本的结构。”


“剧本需要长时间不断的细化,然后推演其中的逻辑性和可行性,要捋清外星人的逻辑,地球人的逻辑,泡防御-仙藤-上海大炮之间的关系⋯⋯需要一整套的世界观形成完整的逻辑。”今天回头看,滕华涛觉得项目的起步最艰难,因为不了解具体过程,“那是最黑暗的时间”。

 

“小说中有大量篇幅描写江洋跟林澜的情感,电影中则更会放大科幻战争,人类反抗外星文明入侵,上海变成整个世界最后的堡垒。当然情感的部分也是有保留的。”滕华涛说。


四场战争


做软科幻的硬核影像呈现,最重要的是满足观众的视听期待。滕华涛设计了四场战斗,三种规格的捕食者:


第一战外星人试探性进攻,小范围进入;

第二战声东击西,小型捕食者攻入指挥中心,上海大炮开始反击;

第三战小型捕食者利用漏洞进入指挥中心撤销泡防御;

第四战是混合战、大决战,所有能量集中到上海大炮上⋯⋯


四场战斗的设计经过了一个动态调整的过程,全面兼顾了戏剧功能、战术演练、可实现空间⋯⋯滕华涛说,“从戏剧功能看,第三战的设计主要考虑电影需要一个近身肉搏的打斗场面。其他几次设计更多根据双方的战略、战术推演过程。”


从怪兽到机甲


从“倾城之恋”到“末日之战”,从怪兽到机甲是《上海堡垒》电影化的两个重要调整。滕华涛坦言,机甲的设计主要出于技术便利的考虑,他同时详细解释了三种捕食者的设计过程。


“在特效制作的过程中我们遇到的最典型的问题,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,就是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为什么原作中的捕食者是大虫子,我们改成了机甲。原因是,母舰和捕食者之间的关系,应该在同一个生态体系里的,因为大家熟知的母舰都是金属机械类,所以从母舰出来的捕食者也应该是机甲生物,这样才更合理。”

 

捕食者定稿相对比较晚,一类是大型的捕食者,它更多地承担着远程进攻的作用;一类是更灵活的类似步兵类的捕食者;还有飞行用的捕食者,三类捕食者大概2016年年底、2017年才真正定稿。


三类不同的捕食者没有行为模式上的区别,他们其实就是机甲战士,得到指令就大规模进攻,但具体分成三种不同的进攻模式。


1300天超长筹备期


2013年开始筹备项目。前三年是一个迷茫的状态,一边做着剧本工作,一边去了解和学习科幻片如何才能做出来,怎么才能在国内的条件下做得出来。滕华涛回忆,那是最黑暗的时光。


“大概是在2016年的时候,我知道要怎么开始了。”滕华涛说,”一边去做一些筹备,一边去了解这种发生在未来的有一定客观设置的电影怎么去拍,2017年下半年才开始拍。”


置景上,滕华涛强调不要把未来感推的太远,而是希望观众看到一个比较熟悉的城市,用有延伸感的置景增强观众的代入感。


《上海堡垒》呈现了上海一些地标性的建筑,比如浦东、外滩之类的,还有很多能代表上海特点的景、一些改建的景,如把船舶馆、上海科技馆等改建成一个重要场景。


“我很喜欢整个指挥中心搭建出来的效果,就是从概念设计一直到在这个6000平的棚里边搭建的这个两层的指挥中心。指挥中心和设备层,不管是平时的一些工作的戏,还是一些打斗戏我们拍起来效果都很好。”滕华涛说。

 

虽然整个筹备、创作周期较预想推迟了很久,但《上海堡垒》的拍摄却提前完成。完善的筹备和保障功不可没。据介绍,剧组参照好莱坞的流程管理经验,引入了针对剧组的天气预报团队。“天气预报是好莱坞细化服务之一,能精确到具体的街道,预警风雨等异常天气。除了保证拍摄外,在大量的预制景部分也发挥了重要作用。”滕华涛说。


“实景搭建”和“无实物拍摄”


《上海堡垒》在无锡耗时五个多月置景,实景搭建有效辅助了影片的拍摄和演员表演,实现了40%-50%的实景结合特效。演员表演接触的设备,除了屏幕以外都能操作。剧组还为演员提供了专门的操作系统使用培训和操作手册,每套系统至少有三套不同的功能,三套不同的操作体系,比如说泡防御系统,无人机系统,自行火炮系统等。演员开机之前就开始熟悉这套设计,保证表演的真实度。


中国科幻电影的传承和挑战


在滕华涛看来,在上海拍一部中国人抵抗外星文明入侵的电影,这是一个不曾有过的设置。“我们不是为了区别美国大片去做这样一个电影,而是《上海堡垒》的故事本身就带有很多的独特性,对于中国观众而言,这是一种不一样的体验。”


“《上海堡垒》是对未来战争、对科幻战争的一次尝试,因为是第一次做,肯定会有一些遗憾或者是不足的地方,但是我觉得肯定好过没有试过。”滕华涛说,这次是学习摸索,”下一次希望长板更长一点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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